诗歌援疆大爱无疆 ——中国诗歌春晚首倡“诗歌援疆”
诗歌援疆大爱无疆
——中国诗歌春晚首倡“诗歌援疆”
克拉玛依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周小三(中)与郭敬(左)、屈金星(右)合影。
克拉玛依地处天山之麓,山川壮美。作为共和国石油工业的长子,克拉玛依为共和国做出了重大贡献。世界魔鬼城、独库公路、独山子泥火山......这里的雅丹地貌,大漠胡杨,大美风光令人震撼。
睹此壮景,著名实战文旅策划运营行家郭敬以诗的语言脱口而出说出八个字:“黑色石油,红色血脉。”于是,克拉玛依市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黑色石油,红色血脉”诗、词、赋大赛有奖征文策划案胚胎就此成型。如今,征文如火如荼进行,海内外诗文,如雪片飞来。
同行的诗人、辞赋家、屈原后裔屈金星特撰写此文,首倡诗歌援疆,推动新疆诗歌文旅融合与经济社会发展。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巍巍天山,横空出世;大美新疆,何其壮哉!昆仑雄峙,天山横亘,阿尔泰峥嵘,塔里木沙海苍茫,准噶尔绿洲葱茏。壮美山川,期待诗意礼赞。于是,第一位“援疆”诗人——中国诗歌之祖、辞赋之祖屈原来了。西域因此成为人类诗学的重要高原之一。
屈原来过西域吗?也许他的足迹未曾亲至,但思绪确已光临,你看,他骋其宇宙之思,纵其问天诗笔,写下了遨游西域的首部雄奇诗章:
“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旂兮,高翱翔之翼翼。”
“天津”者,天河之渡口也;“西极”者,西域也,当然,也许包括欧洲在内;“凤皇”者,专机的名字“凤凰号”。
是的,在他雄奇瑰丽的想象中他不但来过,而且是乘着彩云簇拥的“凤凰号”专机来过!
想想看,清晨,屈原驾着“凤凰号”专机从云梦泽畔的“武汉天河”机场起飞,在七彩云霓簇拥下,于日落之时抵达“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何等恢弘!何等浪漫!
毫无疑问,在浩荡的思绪中,屈原不止一次飞抵西域,有时是独自“诗奔”,有时是陪同“领导”同机抵达昆仑,与重华同游“瑶之圃”——雪域天山:
“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同光。”
屈原脚踏昆仑,天问星汉:“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同光。”——试问人类还有哪位诗人如此自信?
此刻,屈原的“专机机群”凤凰号、鸾鸟号、青虬号、白螭号.....在“畅饮”克拉玛依的油流之后,涅槃成诗意的飞碟纵横宇宙.....
屈原飞抵西域的证据何在?
你看,今天克拉玛依黑油山是不是屈原雄奇思绪“专机”加油的遗址?黑色油流至今喷涌着中国诗歌的“核动力”和不朽的人类精神!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往事越千年。屈原仙逝一千年之后,中国诗仙李白“率领’着第二批诗人来到西域进行“诗歌援疆”。
如果说屈原是在雄奇机缘中旅居西域,客居西域,梦游西域;那么李白则是生于西域,长于西域,户口在西域——李白701年生于碎叶(今吉尔吉斯坦境内),属安西四镇之一,由安西都护府管辖。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李白是地道的西域人。当年所说的西域何其辽阔?辖区涵盖今天的新疆以及中亚五国等国家和地区。
据说,李白跟随在碎叶经商的父亲生活了五六年,然后,回到了故里四川江油。
壮丽的西域人文风物在童年李白的脑海里留下的深刻印象,折射在此后他的诗歌《关山月》等名篇中: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李白还写下了“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天山三丈雪,岂是远行时。”“笑入胡姬酒肆中”等关于西域、关于新疆的诗句。
边塞诗人岑参先后两次到安西都护府任“公务员”,写下了《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等名篇。“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他还写下了:“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也戍边西域,以遒劲诗笔写道:“晚风迷朔气,新月照边秋。灶火通军壁,烽烟上戍楼。”
高适、王昌龄、王维、卢纶、李益等边塞诗人他们或
“躬践斯土”或神游兹地,虽然未必全部来过西域,未必真正登过昆仑山、天山,但是,他们却将西域、新疆传唱在诗里。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横笛闻声不见人,红旗直上天山雪。”
“天山雪后海风寒,横笛遍吹行路难。”
从来没有来过西域的杜甫在《前出塞》中写下了阳刚雄浑的诗句:“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虏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
毫无疑问,这批云集在大唐西域杰出的诗人,以其盛唐精神了完成对当时全球精神和文化的绝对“控股”,以绝对优势引领全球诗坛。盛唐精神不仅仅属于中国,同样属于人类,而西域无疑是盛唐精神的重镇和边塞诗的“核试验”基地!
此刻,阿尔卑斯山还笼罩在一片中世纪的黑暗之中,安第斯山还一片蛮荒。但丁的神曲还未吹响,莎士比亚的诗剧还未上演,惠特曼的草叶还未葳蕤。
即便是今天,西域边塞诗中大写的盛唐精神、人类精神仍旧以绝对优势碾压今天部分西方现代派诗人的情绪颓废和精神阳痿。
在新疆的天山昆仑、大漠戈壁、乌金矿区里纵马重读盛唐边塞诗歌吧!边塞诗里流露的盛唐精神可以治疗股票崩盘、情场失意、政坛失势......等等几乎所有的心理疾患。
或许,你看到的胡杨是当年李白系马的那棵胡杨......那遒劲的树干上呈现的是不朽的天汉雄风、盛唐气象!
椽笔卷霹雳,歌诗吐彩虹
终于,漫卷的红旗遍插天山、昆仑。新疆成了诗的山川,舞的天堂,歌的海洋。
又一批诗人进行“诗歌援疆”。
那位从韶山冲走出来的诗人,遥望昆仑、天山挥笔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一唱雄鸡天下白,万方乐奏有于阗。”
如果说,诗人以音韵平仄为西域写诗,而与此同时,张骞以驼铃丝绸沟通中西,成吉思汗以金戈铁马席卷欧亚,左宗棠以抬棺植柳收复新疆,建设兵团军垦拓荒,石油工人克拉玛依会战,科学家在罗布泊核试验......他们以热血、生命、担当在天山南北写下了恢弘史诗。
从屈原的“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到李白的“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到毛润之的:“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中国历代诗人在西域、在新疆以凌云健笔构筑了文化的长城,一脉传承着中国精神。期间,虽然西域时乱时治,或盛或衰,但从不曾沦落的是中国精神。
“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磅礴的诗句折射的是情系寰宇的博大情怀!
昆仑和天山、西域和新疆永远雄峙着诗歌文化的高原,永远屹立着人类最崇高的精神海拔!
薪火相传,青蓝相继。与此同时,中国新诗也在新疆留下了华章。闻捷、贺敬之、艾青等一批优秀新诗人写下了不少名篇,继续以“诗歌援疆”。
闻捷的《葡萄成熟了》,贺敬之的《西去列车的窗口》脍炙人口。艾青的诗篇:“深情歌咏了新疆荒漠中这座由热血和汗水铸就的石油城。“最荒凉的地方,却有最大的能量,最深的地层,喷涌最宝贵的溶液,最沉默的战士,有最坚强的心,克拉玛依,是沙漠的美人。”
新疆本土诗人、辞赋家、作家星汉、周涛、天山客、堆雪、申广志也留下不少诗词、辞赋、新诗、散文佳作。
诗和歌不分家。诗的情韵缠绵着歌的旋律。终于,王洛宾来了,他以“歌曲援疆”,同样是“诗歌援疆”。一时间,《在那遥远的地方》、《达坂城的姑娘》、《掀起你的盖头来》、《半个月亮爬上来》......等歌曲风靡神州。《我们新疆好地方》同样传唱五湖四海。2021年春晚,王琪演唱的一曲《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唱红神州。
这些诗和歌在传承优秀文化,彰显文化自信,带给人们巨大精神享受的同时,成为新疆最好的旅游广告,深度推动文旅融合发展。吟着诗,唱着歌,大批游人被诗和歌吸引来到了新疆。
诗和远方自古不分家。诗歌是最浪漫的广告。李白的“烟花三月下扬州”、张继的“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苏东坡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在贡献无限精神审美价值的同时,拉动的文化旅游综合效益难以算计。
今天,大美新疆与内地和东部沿海相比,经济社会发展尚有差距。全国援疆如火如荼。诗人援疆无他物,唯有胸中诗如虹。让我们以手中的诗笔讴歌大美新疆,吸引天下游客,以“诗歌援疆”吧!
克拉玛依是新中国发现的第一个大油田。“克拉玛依”在维吾尔语中意为“黑油”。如今,克拉玛依已成为中国乃至欧亚大陆重要的石油石化基地。石油是工业的血液。数十年来,克拉玛依以滚滚的油流为共和国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
诗歌援疆从克拉玛依开始吧!我们希望更多诗人进行“诗歌援疆”——当然,诗人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包括现代诗人、旧体诗词家、辞赋家、歌词作家、朗诵家、歌唱家、甚至书法家等与诗歌相关的上下游文化链上的所有艺术家。
天山昆仑的皑皑白雪,大漠戈壁的绵绵绿洲,塔里木河畔的重重胡杨,克拉玛依的滚滚油流,帕米尔高原上的灿灿星斗......在召唤着时代的歌手!
亲爱的诗人朋友,让我们以手中的梦笔卷起霹雳,喷薄虹霓!
(附注:据悉,目前,克拉玛依征文活动正在紧鼓鼓密锣进行中,8月30日截稿。投稿邮箱:qujinxing163@163.com)
(张珏/金鑫/闵勇等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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